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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臭名昭著的我被联姻给死对头后

作者:笑嘻嘻不是好东西

角色:花棹迟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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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昭著的我被联姻给死对头后

第5章 别对我有期待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花棹梳洗完毕之后,便由领头侍女带到了正厅。

抬眼便看到了迟翌。

他坐在太师椅上,借着烛光在看书。

烛光映照着他的脸庞,他的侧脸线条好像比记忆里里的变得更为成熟利落。

脚上的花履的跟有些高,走起来磕绊带着声音,可听见服侍在旁的女婢笑容清浅地推荐道:“夫人的脚踝这样纤细,花履很适合您。”末了又加了一句:“一定也让盟主欢喜。”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句话让她便鬼使神差地换上了这双刺绣精美的鞋履。

到底是有些不习惯的。哪怕这双鞋内加了软垫,鞋面用了亲肤的云缎,可走起路甚是笨拙,像是踩了高跷般摇摇晃晃。

花棹忽然心下气恼,一不做二不休地脱了鞋。

“没人教过你,脚不能随意给人看吗?”

他的目光似乎很快地掠了一眼花棹的脚,花棹心中一跳,一只手还维持着拎着一双鞋履的姿势,而被目光扫过的一双脚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有些惶恐地蜷缩在一处。

迟翌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视线从局促不安的双脚往上审视。

野性难驯的马尾辫变成了温婉动人的芙蓉髻,耐磨朴素的短褐换成了精致飘逸的襦裙,一身狼狈落难的模样终于被拾掇得能勉强入眼。

唯有那双脚,皮肤粗糙,上面布满大小不一的瘢痕,没有世家少女应有的白皙和细腻。

它甚至不配站在这柔软奢华的地毯上。

真是碍眼。

“老赵,让人拿一双软垫平底鞋,给她换上。”

迟翌仍旧在看书,甚至连眼神都没再停留在花棹身上,一旁吓得脸色苍白的女婢连忙跪在地上给花棹换鞋。

一直沉默的赵总管打破了此刻僵持的氛围。

他轻轻拍了拍手,等候在屋外的女婢们鱼贯而入,一字排开,轮流依次将菜肴摆上紫檀木桌上,剩余四个女婢各两个站在迟翌和花棹两侧,手上端着匜和漱口用的瓷器。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自作主张让找赵总管随便做了一点。”他的神色冷然,目光平和,端起瓷器漱口的双手洁白如玉,衬得白玉瓷器都黯淡了三分。

花棹扫了一眼菜肴,内心咋舌,这岂止是一点。

尽管花棹作为杀手经常流连在外,风餐露宿,吃穿并没有多大讲究,但是只要是人,都是有喜恶的。

只不过这喜恶之事以花家看来,是作为一个杀手的侮辱,裸露出自己的缺点和软肋,供人拿捏。

因此,在花家,喜欢什么,便不能做什么,不喜欢什么,便一定要做什么。

吃食上也是如此。

因此她爱吃的那几样菜,很少有人知道。

然而桌上摆在她最近的菜肴中,就有她最喜欢的白龙曜(yào)和光明虾炙,更别说仙人脔(luán)和雪婴儿,一旁还有新鲜欲滴的清炒菜心,鲜嫩得仿佛刚长出来的一小撮,摆盘在白玉盘子里,乍一眼看上去竟然有些熠熠生泽。

她见迟翌将袖延慢慢卷起来,白皙纤长的双手在匜里用清水轻轻搓了搓,又摘下女婢递过的丝绸帕子擦了擦双手,瞥了一眼丝毫没有动静的花棹。

花棹回过神来,神色还有些恍惚,立马依葫芦画瓢地完成了餐前准备。

迟翌这才拿起象牙玉筷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他吃饭细嚼慢咽,动作优雅,整个流程繁琐而考究,而他骨干分明的双手将这些在花棹眼里繁琐复杂的步骤做得令人赏心悦目。

花棹不敢有丝毫松懈,因而吃得异常艰苦,后背都渗出了汗水,曾经馋涎欲滴的食物也变得味同嚼蜡。

如果是平时,吃完这顿饭不需要花棹一刻钟时间,然而花棹却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比起迟翌的缓慢而优雅,她的吃相实在有些东施效颦。

那种刻意而僵硬的姿态,是婚前三个月的礼仪集训改变不了的。

淤泥里的蚯蚓成不了龙,阴沟里的老鼠也没办法翻身成了凤凰。

她吞下了最后一口饭,讪讪放下了玉箸。

“不喜欢?”

花棹还未说话,迟翌却笑了笑,“看来我手下的人调查出来的也不一定正确。你不喜欢也没关系,以后你想吃什么,直接跟赵总管说。”

用膳完毕后,女婢们撤下了桌上的菜肴,在主人漱口之后奉上了用玫瑰凝露泡成的花茶,琥珀色的茶水浸润在色泽莹润的和田玉茶杯中,弥漫着清雅的香气。

这花茶干涩中带了一点清甜,茶香四溢在唇齿间流盼。

“这花茶偏甜,希望你喜欢。”迟翌的目光温和,带着让人舒适而妥帖的探寻,“可你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迟翌放下茶杯,姿态闲适松弛,“老实说,你能来凭栏阁,我很意外。”

他见花棹不解,又解释道:“因为在北望盟里,身处不同权职的人,能到达地方,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花棹刚问出口的时候,脑海中想到了那些像迷宫一样的水路和内力深不可测的撑船人,“是那些口令?”

“还不算太笨。”迟翌的手轻轻抚搓着手中的那盏茶杯,“那个口令决定了在北望盟你能去的地方。”

这句话乍听起来让人困惑,可是花棹下意识就明了——北望盟严格的等级制度表明了不同地位的人,能够执行的特权也不一样。

哪怕她是名义上的盟主夫人,可本质上也不过是一个因为利益交换而产生的附加物,因此按照规矩,大概会永远地被禁锢在霍东阁。

“可我还是知道了口令。”花棹忽略了心里涌上来的不知名的情绪,“在一枚珍珠耳环里,而耳环是你的聘礼,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意思。”

“不,实质上,凭栏阁很少人能来。”他无意识地十指相触,专注地看着她。

“所以这是只有你和迟素秋才能来的地方?”花棹反问道,这句话有歧义,她说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脸热了一下。

“不,花棹,你误会了。”迟翌笑了笑,“这里是我设计和试验机巧的地方,外人闯进来容易丧命。”

“那路上遇到的活死人傀儡算什么呢?”花棹追问道:“一路上来,我遇到了三次袭击。你迟大盟主,就这么想当鳏夫?”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答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很安详,也很平静,好似笃定这件事情,他一定能给她交代。

“难道不是你派来的人吗?”

她如此单刀直入,可惜依旧没能看清迟翌的真正的态度,不知道是杯中袅袅升起的水雾中遮住了此时他的神情,还是即使她言语如此冒犯,他依旧不为所动。

这张温厚的面具下,始终不肯施舍别的情绪给她。

“不是。”他只回答了言简意赅的两个字,捏着茶盏的手指仿佛用力了一点。

“那会是谁?那些人不过是傀儡,证据都被销毁干净了。还是说,你只是想要编造一个替身鬼给花家一个交代?”

“阿棹。”他忽然这么出声,声音不清也不重,花棹却骤然停住了话头看向他。

“别怕。”他声音很轻,可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笃定,“我会查清楚的,他们不会再来伤害你。”

“怎么查清楚?”花棹反问道:“等下一个花家的小姐再过来和我重复一遍同样的事情吗?”

“不会有下个花家小姐。”他说得很坚决,花棹瞬间明白了过来,她这个人质若是死了,那便是意味着北望盟也不屑于和花家联盟了。

“我明白了。”花棹露出了然的微笑,“想要暗杀我的那个人,是你认识的,所以你才会如此避讳。”

迟翌沉默地没有出声。

“你的旧情人?”十八岁的花棹,显然没有学会知分寸,懂进退,更不用说,如何体面而优雅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迟翌身体前倾,不动声色地看着花棹,直至她身上青涩而灼热的戾气一点点地消失殆尽,才不咸不淡地道:“花棹,别对我有期待,也千万不要喜欢上我,明白吗?”